但傅云敢对符媛儿不客气，她不能忍。那天男朋友送她回家，问她住在高档小区哪一栋时，她眼角余光瞟到玛莎拉蒂的海神叉，鬼使神差就报了一个号。

严妍没出声，符媛儿也没出声。“可于小姐也是凭程总留的密码取出的礼服啊。”

医生说过，像妈妈这样的病情，多受外界刺激反而是好事。傅云紧扣着朵朵的脖子，就站在海边上，涌上来的浪花不断拍打着朵朵和她的鞋子。

“我和符媛儿是朋友，跟你就算是朋友了，”程木樱一边说一边注意着周围的动静，声音仍压得极低，“符媛儿参加的比赛你知道吧，两个小时前，结果出来了，于思睿不但输了比赛，而且丢人丢大发了！”这晚，程奕鸣果然像他说的，没有回来。

“因为于思睿在这里，你不是也来了吗？”助理撇嘴，“我觉得程总总有一天也会找到这里来。我已经在这里面混了两个月，该摸清的情况都已经摸清了。”程奕鸣摁灭了烟头，仿佛下定了决心似的，转身一步步朝严妍走近。

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程奕鸣脸上。“……要这样。”